朱貽安(Yian Chu)
2024.08.06
這半年來,我不時以「學院是藝術平庸的推手嗎?」詢問身邊友人。絕大多數點頭如搗蒜,或直接說:「勇敢點,把問號拿掉。」那麼,我們的美術高等教育究竟面臨哪些問題?使得身處其中的制定者、參與者、受教者⋯⋯,莫不感到心灰意冷?如果我們依舊相信藝術具有創新、反抗、提問的意義與力量,那麼,是時候讓我們正視屬於我們的問題,思索未來的方向了。
近年來,臺灣三大藝術學校校長均引發不少爭議,這些對當事人的不滿並非偶然,而是在校長遴選過程中逐漸顯影。在各種爭執與政治中,往往對教育本質的思考甚微,對個人利益的考量居多。教育不是遊戲,更不應是個人創作的材料、野心的工具。那麼,大學藝術教育究竟應該扮演什麼角色?

2023年底,我在資料搜尋的過程中意外發現巴黎雙年展在2020年疫情期間舉辦了一場探討藝術現狀、挑戰與未來的線上交流活動。在看到「為什麼藝術學校是平庸的推手?」(Pourquoi les écoles d’art sont-elles les promoteurs de la médiocrité?)此一子題時,震驚之餘也不禁想起臺灣的處境。尤其當文化部近年意圖以「藝術國家隊」作為政策指導方針,但無論是藝術家的養成還是遴選委員的組成,我們都高度仰賴學院系統。如此的「國家隊」,其追求和塑造的目標又是什麼呢?
這半年來,我不時以「學院是藝術平庸的推手嗎?」詢問身邊友人。絕大多數點頭如搗蒜,或直接說:「勇敢點,把問號拿掉。」那麼,我們的美術高等教育究竟面臨哪些問題?使得身處其中的制定者、參與者、受教者⋯⋯,莫不感到心灰意冷?如果我們依舊相信藝術具有創新、反抗、提問的意義與力量,那麼,是時候讓我們正視屬於我們的問題,思索未來的方向了。
本文原刊載於《今藝術&投資》2024年8月號383期

Tags

大學學習西班牙文,後修讀中國藝術史,有感於前生應流有鬥牛士的血液,遂復研習拉丁美洲現代藝術。誤打誤撞進入藝術市場,從事當代藝術編輯工作。曾任《典藏投資》編輯、《典藏.今藝術&投資》企劃主編,現為典藏雜誌社(《典藏.今藝術&投資》、典藏ARTouch)副總編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