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貽安
2019.03.11
2019年初,台灣藝術產業最風光熱鬧的事件莫過於台北當代藝術博覽會,而台北當代藝博的風光落幕,多少反映了台灣由北至南所匯聚的強勁收藏實力,不若台北喧囂,府城始終擁有一份深沉的恬靜與自在,因此,我們試圖從收藏歷史、展覽空間、藝術創作環境等面向勾勒出府城自有的樣貌。
2019年初,台灣藝術產業最風光熱鬧的事件莫過於台北當代藝術博覽會(簡稱台北當代藝博),無論先前看好、看壞或持平的眾觀望者,都無法否認它產生的吸睛能力與討論聲量。展前的一場餐會上,特別詢問了展會負責人任天晉(Magnus Renfrew)為何設定展會規模在90家畫廊,如何評估台灣藝術產業的規模?任天晉說,台灣是一個每座城市都有收藏群體的地方,他相信光就內需而言,台灣就足以支撐一個中型藝術博覽會。台北當代藝博的風光落幕,多少反映了台灣由北至南所匯聚的強勁收藏實力。
如今,由高達八成外國畫廊組成的黑船大軍暫且返航,回歸台灣在地藝術市場,緊接著而來的,便是3月中旬即將開幕的台南藝術博覽會(簡稱台南藝博)。即便由北至南台灣遍地飯店型藝博會的狀況被不少人詬病,但無可否認的是,相對精巧的飯店型博覽會確實是許多新進藏家初試水溫的地方,相對親人的價格,也讓作品的購藏少了些計算,回到收藏觸動人心的初衷。
不若台北喧囂,府城始終擁有一份深沉的恬靜與自在。若我們細究台南藝術收藏的市場與樣貌,便不難發現無論是在公共展演空間(從早期的文化中心到藝術替代空間,到至今日甫開幕的台南市美術館)、商業展覽與市場(畫廊)、藝術教育(國立台南藝術大學)、藝術家創作環境(大內藝術家聚落),乃至於收藏傳統與繼承等,相較於其他城市,府城可謂自有一套完整的運作體系。然而,一座城市有收藏行為不難,困難的卻是品味的教養與傳承。因此,我們試圖從收藏歷史、展覽空間、藝術創作環境等面向勾勒出府城自有的樣貌,也一窺它如何吸引一群藝術家在此落地生根,買地、造房、建工作室,創造一個特有的藝術聚落。

大學學習西班牙文,後修讀中國藝術史,有感於前生應流有鬥牛士的血液,遂復研習拉丁美洲現代藝術。誤打誤撞進入藝術市場,從事當代藝術編輯工作。現為《典藏.今藝術&投資》企劃主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