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中的鴿伴侶,有了伴侶之後才能互相咕咕叫。繪製於提佛利劇場(Tivoli Thertre)。
跟戴克蘭一起工作的是艾德.卡若(Ed Carroll),他引介我去認識都柏林每一個他覺得我應該認識的人,最後一位他推薦(為了我好而去)認識的人是國立藝術設計學院(National College of Art and Design)的教授布萊恩.馬奎爾(Brian Maguire)。他提名我去申請傅爾布萊特獎學金(Fulbright award),沒想到8個月後,我收到信件通知說我拿到獎學金了!
這個獎學金足以資助我於2008年從紐約飛來都柏林和貝爾法斯特,進行一系列的牆上彩繪創作。那是一段精彩的時光,當時我初為人父,而各種機會也跟著開始出現。我的獎學金計畫目的是與愛爾蘭的年輕人一起塗鴉,因此我首先做的,是去「全城唱片行」(All City Records)購買一堆噴漆材料;那是都柏林坦普爾酒吧區(Temple Bar)的一家唱片和藝術用品店,我也找到了可以和我一起工作的愛爾蘭年輕人──由塗鴉者組成的FOES組織成員,他們平日就在店裡工作。
起初,我想畫兩個虛構的角色,他們試圖找到對方而相愛,我想如果畫出他們一來一回的對話,會很有趣,但我實在沒什麼靈感。然後,就在我到都柏林的第一天,我看到自由區的基督教會教堂(Christ Church Cathedral)牆上有一段很棒的立可白塗鴉:「請打電話給我,我在家,門是開的」(Please call me, I am home, the door is open),上面還留有一個電話號碼。這裡寫滿了這些句子,讓我想像出一個確切的情境──這裡面涉及了兩個人,極欲與對方溝通。它就這樣被寫了出來,還如此強而有力,它表達了我試圖想做的事情。
這個獎學金足以資助我於2008年從紐約飛來都柏林和貝爾法斯特,進行一系列的牆上彩繪創作。那是一段精彩的時光,當時我初為人父,而各種機會也跟著開始出現。我的獎學金計畫目的是與愛爾蘭的年輕人一起塗鴉,因此我首先做的,是去「全城唱片行」(All City Records)購買一堆噴漆材料;那是都柏林坦普爾酒吧區(Temple Bar)的一家唱片和藝術用品店,我也找到了可以和我一起工作的愛爾蘭年輕人──由塗鴉者組成的FOES組織成員,他們平日就在店裡工作。
起初,我想畫兩個虛構的角色,他們試圖找到對方而相愛,我想如果畫出他們一來一回的對話,會很有趣,但我實在沒什麼靈感。然後,就在我到都柏林的第一天,我看到自由區的基督教會教堂(Christ Church Cathedral)牆上有一段很棒的立可白塗鴉:「請打電話給我,我在家,門是開的」(Please call me, I am home, the door is open),上面還留有一個電話號碼。這裡寫滿了這些句子,讓我想像出一個確切的情境──這裡面涉及了兩個人,極欲與對方溝通。它就這樣被寫了出來,還如此強而有力,它表達了我試圖想做的事情。
愛爾蘭警察在我開始寫這些字的10分鐘之內出現,那時我已經在前往小酒館的途中。
因此,我重新調整我的計畫,估算我能做的部分,最後我明瞭了我可以從自己的生活和個人夢想汲取些什麼。我家裡有一個才6個月大的小孩,但因為我經常旅行,所以常常要處理「離開」與「回來」這兩個行為議題;在都柏林伯納蕭酒吧(Bernard Shaw pub)後牆,我寫了一段名為〈寶寶與媽媽的一天〉(Baby Mothersday)小短句「寶寶在哭-房租花光了-車被拖走了-遙控器找不到-沒有熱水-冰箱空了-但我叫了外賣-快回家吧」(Baby is crying – Rent all spent – Car got towed – Lost the remote – No hot water – Fridge is empty – But I ordered food – Please come home)。這是很典型的紐約家庭場景,期望你的伴侶快回家,直到彼此在一起相互分享,才有家的感覺。這些字以黑色和銀色噴漆完成,這兩個顏色是我小時候最常使用的色彩,而我直到17歲才試著理解這兩個色彩對我的意義。這些句子的概念是講一個40歲左右、有責任感的人,努力讓生活過得有意義,並創造出生命中的藝術。
在都柏林伯納蕭酒吧(Bernard Shaw pub)後牆,我寫的〈寶寶與媽媽的一天〉(Baby Mothersday)小短句。
因為我經常旅行,所以常常要處理「離開」與「回來」這兩個行為議題。
艾德為我從愛爾蘭青年基金會(Irish Youth Foundation)爭取了足夠的經費,我登上大剪式舉升機(它可以讓我們在自由區的提佛利劇場大面牆上塗鴉)開始繪製;這面牆,很像我的畫作,我放了很多感性的象徵符號,每一個都呈現出關於愛的彰顯和質疑,最終這些塗鴉被我組合起來稱為「你的關係目前跡象良好」(Signs Your Relationship Is Thriving)。這牆面很快便完成了──就像小時候被逼迫完成作品那樣快速,它立即成為我腦中的一幅螢幕截圖。我仍然使用基本的油漆滾筒和噴漆,這與年輕人用的工具一樣,有一種熟悉的風格和流行,我想強調一個隨著塗鴉而成長的方式。
在都柏林與我一起作畫的每個人,剛開始都是很困惑的;我自己對要進行的事還蠻篤定,只是不太確定這些事會對FOES組織成員造成什麼影響。6個月後我離開那裡,之後發現了其中一位成員搭上了有名的詩人達米恩.鄧普斯(Damiem Dempsey),他在都柏林街頭畫達米恩的詩句,跟我的風格很像。他的朋友都嚇到了,好像他搶了我的東西,但我一點都不這麼認為!從糟糕的角度來看,你可以說這很像一個員工從公用櫃拿了筆,但最棒的是,這件事回應了傅爾布萊特獎學金的期望:埋進新的想法,然後看著它們生根茁壯。發生的這些效應也令我深感驚喜。
在都柏林與我一起作畫的每個人,剛開始都是很困惑的;我自己對要進行的事還蠻篤定,只是不太確定這些事會對FOES組織成員造成什麼影響。6個月後我離開那裡,之後發現了其中一位成員搭上了有名的詩人達米恩.鄧普斯(Damiem Dempsey),他在都柏林街頭畫達米恩的詩句,跟我的風格很像。他的朋友都嚇到了,好像他搶了我的東西,但我一點都不這麼認為!從糟糕的角度來看,你可以說這很像一個員工從公用櫃拿了筆,但最棒的是,這件事回應了傅爾布萊特獎學金的期望:埋進新的想法,然後看著它們生根茁壯。發生的這些效應也令我深感驚喜。
我生命中的光。
這堵牆面對一排房子,我在那裡花了半小時尋找靈感,當時附近學校的孩子們正踏步經過。最 後,一名女士把頭伸出門口,我跑過街去問她:「你覺得我應該寫些什麼?」她說:「叫他們規矩的玩。」完成!
【其他人說……】艾德.卡若(Ed Carroll)──立陶宛,考那斯,藝術企劃
史帝芬的傅爾布萊特獎學金計畫是一個短暫的故事,但它卻是從2002年開始的愛爾蘭創作計畫中的重要部分。那一年,史帝芬在利物浦雙年展上展出鋁板招牌系列「衛龍/索爾」(Waylon Saul)──彩繪出虛擬的衛龍和與他對話的索爾;當時我和戴克蘭、艾莉莎.寇依(Alexa Coyne)及其他人正企劃一個為期兩年的社會藝術研究。我們找了一些像史帝芬這樣的藝術家,對這樣的藝術家來說,藝術不是只為了星期天被觀賞而存在。
史帝芬對我們的工作和建立的文件資料庫(https://vimeo.com/4780943)一直很投入,社區藝術家尼爾.歐包幼(Niall O’Baoill)也引導史帝芬對於那些擁有自己的藝術與文化語言的青少年,去述說、去建立起他們對抗毒品、暴力和貧窮的復原能力。
史帝芬極具個人風格的做法將街頭生活(它關乎的人物與地點)文字化了,這些作品在都柏林的法蘭西斯街頭(Francis Street),也在貝爾法斯特的尚契爾路上(Shankill Road)。「打給我,我們談一談」(Call Me, We Need to Talk)、「希望你能看到這個」(Hope This Finds You Well)和「一文不值」(Worth Less)都是街上陌生人交流的斷句,有時候對親密的人也是如此。傅爾布萊特獎學金計畫替這個創意社區埋伏了一個長篇故事,這個故事講的是友誼的信仰,以及這個信仰創造出一個在地的美學生態。
史蒂芬.鮑爾斯 Stephen Powers
生長於美國費城,16歲那年,他開始在社區內以ESPO的名義到處塗鴉,最後,他塗鴉了全世界。事實上,鮑爾斯1999年曾經放棄塗鴉轉而經營酒吧,當時他全心全力投入創作;2007年他成了「傅爾布萊特學者」(Fulbright scholar),利用這筆獎學金到都柏林和貝爾法斯特的街頭創作。此外,他的作品也出現在威尼斯及利物浦雙年展,並在美國和國際上持續有個展和聯展的呈現。目前他在紐約居住和工作,從他位於費城及布魯克林的ICY招牌店產出藝術作品及手繪創作,在那裡,「完美是標準,瑕疵才更值錢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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