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2018年的普立茲克建築獎(The Pritzker Architecture Prize)公布獲獎人為巴克里希納.多西(Balkrishna Doshi)時,雖然對熟悉南亞建築的人來說,該獎項的肯定落在家喻戶曉的多西身上不僅是應得的讚許,甚至多少給人這個冠冕來的太遲的感受。但這個感受卻和南亞之外的輿論形成很大的反差:也因為多西的獎項遲來太久,屬於多西的南亞現代主義建築黃金時代已經逝去。台灣相關媒體總愛抬舉歐美日建築家,不吝大篇幅報導每屆獲獎人,甚至組織建築見習團;但相比之下,台灣對於多西的冷落可見一般。多西的例子僅是筆者要去強調南亞現代建築所遭遇的論述困境,南亞的現代主義是個高度將世界主義及現代性內化,卻又被世界所刻意遺忘的「另類現代」。筆者於本篇將以姆札魯.伊斯蘭(Muzharul Islam)的建築及孟加拉的現代主義文化為例來鋪陳。 泰戈爾的姪子阿巴寧拉斯.塔戈爾(Abanindranath Tagore)所繪的《母神》(Bharat Mata,1905)。(圖片來源:Wikipedia)這一切從羅賓德拉納特.泰戈爾(Rabindranath Tagore)、卡爾.馬克思(Ka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