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所以對舞鶴感到著迷,除了他奇特的語感,也是因為他的悲傷總是穿插著政治不正確的喧鬧情節,尤其,如果我們基於當代藝術的專業背景來閱讀舞鶴,又會發現裡面埋了太多充滿惡意的梗,像是在《思索阿邦.卡露斯》一段涉及原民主體性的段落中,作家引述了魯凱好茶作家卡露斯與平地友人貞小姐的話語,卻是藉著讀音來強調「感覺」的重要性,即便這種感覺可能犯著「名不符實」的錯誤,例如以下這段敘述:
卡露斯在讀過這些「自治區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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