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韋臻
我沒有問陳芯宜,監牢到底是什麼,於今日的她而言。但追根究柢,也許所有人類族群的口述傳訴,整段陳芯宜的創作脈絡,無論是《我...
掐指一算,立方計劃空間對於聲音的關注及研究,整整十年有。如果我們將這整十年設想成一種策展的充實基底、外拓與延續,而今的「...
本專題將以四篇文章,分向趨近「聲波薩滿─立方論壇音樂祭」策畫的內涵。究其感官運作模式,當對於聽人而言,聆聽/聽見作為一種...
「妳有想過,幾年後會離開台北劇場圈,到山上或農村生活嗎?」那是10月。理應是寒冬的季節,暖又回來。我刻意放緩速度,卻依然...
半路咖啡(簡稱半路)成員的這篇訪問稿,之所以引用人類學家安娜.羅文豪普特.秦的《末日松茸:資本主義廢墟世界中的生活可能》...
如此,你才會有意識地自己爭取應得的最低標準,以及更重要的,當你有機會擔任資源分配的角色時,你才會知道自己應該為自己的合作...
男孩近日寄信給我,告訴我,當我對著他說:「我也不是藝術圈的人哪!」他感到相當安慰。我的「不是」什麼,似乎成為他確認自我的...
華藝案再次凸顯大多數藝術家普遍缺乏法律常識,在商業話術包裝下貿然簽訂不當合約。為了避免類似案件重蹈覆轍,著作權人對契約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