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莫兩年前,一場針對台灣跨國移工處境的採訪過後,我與受訪者閒聊了一會兒。彼時,是我開始產生「文化勞動者」認同的時期,同時因《典藏.今藝術》邀稿,也寫了幾篇關於藝文產業勞動場景的採訪文章,勞工認同尤愈悍。那晚,拉雜的談話結束,那位勞工運動的前輩傳給我一篇文章,名為〈文化工業下的零工〉,一看文章,不得了!這篇文章首發表年分,是1990年6月16日的《首都日報》,文章從自由供稿者對於《聯合報》的杯葛,論及在傳播媒體中論件計酬的「自由供稿者」在利益落差下,難以進行大規模的組織,對於「生產工具的擁有者(媒體出資者)及生產過程的管理者(編輯、社長)進行集體談判或全力議價。」(1991年收錄於唐山出版的「戰爭機器叢刊」之《台灣的新反對運動》中) 唐山書店出版的「戰爭機器叢刊」之《台灣的新反對運動》書封。(本刊資料室)距今1/5世紀前,來自台灣知識分子的感慨,「結果,20年後,被吃進去的人更多啊~~~」工運前輩隨文丟來這段話,我無奈著文化外包工作者距離組工會之遙,她感嘆回道:「還能怎麼壓榨呢?」「改天有機會來請益組織工會的事好了,看看是文化外包工還是家事服務工比較快(組成工會)…&hel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