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見靜農先生的印象就特別好:深灰色的布長衫,方形黑寬邊的眼鏡,向後梳的頭髮,宏亮的皖北口音,樸質,平易,寬厚,溫和,可敬而可親,或者首先該說可親,而可敬即寓於可親之中,沒有某些新文學家的「新」氣,沒有某些教授學者的「神氣」,我知道他曾三入牢獄,可是也看不出某些革命志士的「英氣」。─舒蕪〈憶臺靜農先生〉
舒蕪在抗戰末期相識臺先生,對其形象描繪如斯。臺靜農來臺後,方形黑寬邊的眼鏡下,總仍是樸質溫...
您已經是會員?登入
免費加入會員,閱讀專屬藝文報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