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杜依玲來說,「長椅小姐」不只是一種人設,更像是一種策展方法。在訪談時,她總是會提到:「如果是長椅小姐的話,應該會如何做。」她認為自己本身的性格是講話直接而且強調效率的人,甚至比較少顧慮到他人的感受。而長椅小姐則是善於傾聽有耐心的人設,此身分的構思,源於她自英國返臺後對於臺灣「偉大而難以接近」的展覽論述的牴觸感,她認為展覽論述本應該幫助觀眾理解展覽目的、創造與藝術品的溝通,當時出於某種反抗情節與實驗精神,創造出「長椅小姐」這一策展身分。
「陰性」並不是直接指向「女性」、「母系」,在愛蓮.西蘇(Hélène Cixous)〈梅杜莎的嘲笑〉(The Laugh of the Medusa)中反而是一種抵抗現有社會的方式。她以「陰性書寫」(Écriture féminine)的寫作風格試圖擺脫父權制度中的傳統規則。(註1)放在精神分析中,這種書寫是透過寫作建構語言,進而理解自我的心理,特別是用來對抗承襲佛洛伊德(Sigmund Freu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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