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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地景說話專題2】我怎麼就悠悠了起來?瓦旦.督喜與夥伴們《三十五年後的spi》
在這宣稱將預演未來35年後的計畫之下,Watan Tusi自承他看不到這麼遠的時間,若連當下都還沒有好好面對,如何談論未來?但我的疑惑是,如果當下是更緊要的,又與這試圖給出預言的計畫扞格不入,那麼創作者為何依然決定帶領團員們一同現身?逃避或是決裂的戰鬥姿態不也是一種選擇?如果《三十五年後的spi》的展演策略,最終是以演出者的肉身承接並顯現羞辱,那麼這些策略又指向何方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