參與「CIT19:當代策展的新挑戰——國際論壇」的那三天,像是一場久違幾乎回到學生狀態的集訓。在某一天的晚餐席間,我隨口問了同桌策展人許芳慈的策展啟蒙,當他說出「赤裸人」(Naked Life)時,我忍不住喊出「我也是!」在那個興奮討論當下,出神了的我,彷彿看到相隔20年的兩個世代——一頭是台灣當代策展的第一代,另一邊是40歲左右被定位為「青年策展人」的一代——是如何交織結構出台灣策展的發展樣貌。 策展人蔡明君。(蔡明君提供)13年前的我當時發現,原來透過策展,一個幾乎抽象的概念或理論,可用如此視覺化、直接、純粹又複雜的方法清晰地傳達、並強烈地打動人。當時身分仍是純粹創作者的我,正同時在一場場籌備策劃與同儕的聯展中意識到,展覽作為一個想法概念傳遞的載體,是如何比起我一個人的作品來得更廣、更深,而和其他創作者共同討論一個主題的發展是那樣充滿無限可能。然而,在真正投入策展這個領域之後,才發現策展有著太多樣貌與方法,它不僅是我原本認知的展覽製作,而更可以(仍在)不斷地跳脫模式、超越預期、等待開發。 後來赴倫敦進修,所上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