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識印象 一室微光
1974年3月的一個星期日,吳仁博兄突然北上,帶我去胡適紀念館。館內陳列了胡適的文物和交往,當時我剛接觸刻印不久,對印章特別敏感,注意到其中幾方印是臺靜農刻的,印象最深的是一方用隸書刻的「胡適的書」(圖1),想隸書也可入印。出館後,往訪中研院早期研究員墓園,走到董作賓墓時,見墓園裡有一整片臺靜農隸書的墓誌銘。當時我臨寫過兩通〈鮮于璜碑〉,面對這一整片墓誌隸書牆,只有震撼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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