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閱讀
清乾隆琺琅彩杏林春燕圖碗奪魁:2023瓷器,明永樂、清雍正、乾隆御製瓷斬獲佳績

清乾隆琺琅彩杏林春燕圖碗奪魁:2023瓷器,明永樂、清雍正、乾隆御製瓷斬獲佳績

2023年度瓷器十大高價榜單門檻為4764萬港元(按拍賣當日匯率約合人民幣4367萬6352元),較2022年度3225萬3000港元(約合人民幣2752萬1485元)明顯提升。綜觀2023年瓷器十大高價榜,共有四件清乾隆朝器、兩件清雍正朝器、三件明永樂朝器,與一件元青花瓷,可見清宮御製瓷器仍為市場主流。另外,近年來也有更多珍稀的元明精品進入拍場,如明永樂朝器於2021年始已連續三年入榜,元青花瓷器也連續第二年入榜。

2023年隨著全球疫情穩定,中國瓷器於藝術市場的表現也較2022年有著顯著成長。2023年度瓷器十大高價榜單門檻為4764萬港元(按拍賣當日匯率約合人民幣4367萬6352元),較2022年度3225萬3000港元(約合人民幣2752萬1485元)明顯提升,不僅高於2020、2021年入榜門檻,更高於2020、2022年的第四高價拍品。2023年度成交價榜首為1億9822萬港元(約合人民幣1億7520萬6658元),於近五年市場上,表現出高於2019、2020、2022年最高成交價的市場佳績。

2022年瓷器十大高價品來自於七家不同的拍賣公司,2023年則集中於香港蘇富比、佳士得香港、北京保利三家公司,其中香港蘇富比五席、佳士得香港三席、北京保利二席。值得注意的是,本年度前五大高價品皆出自香港拍賣公司,當中有四件拍品源於香港私人珍藏專場,如張永珍、趙從衍與天民樓藏品。另如重要私人收藏家蔡一鳴,也於2023年香港蘇富比秋拍中推出「樂山堂存珍」專場,拍出成交價高達4522萬港元的清雍正〈鬪彩加粉彩安喜圖卷雲耳扁壺〉。

綜觀2023年瓷器十大高價榜,共有四件清乾隆朝器、兩件清雍正朝器、三件明永樂朝器,與一件元青花瓷,可見清宮御製瓷器仍為市場主流。另外,近年來也有更多珍稀的元明精品進入拍場,如明永樂朝器於2021年始已連續三年入榜,元青花瓷器也連續第二年入榜。

(換算匯率以拍賣當日為準。製表|劉洋名、雷皓天)

1. 清乾隆
〈御製琺瑯彩杏林春燕圖碗〉
香港蘇富比.1億9822萬港元

自康熙晚期,清宮內開始命景德鎮燒造素白瓷胎運至宮內,並由造辦處作坊進行瓷面加彩裝飾,以便帝王就近督造。早期燒造的琺瑯彩瓷,仍多見實驗性質,至雍正朝,宮廷畫師方始積極參與繪瓷工作,琺瑯彩瓷工藝於此漸臻成熟。本件〈御製琺瑯彩杏林春燕圖碗〉,將宛若花鳥卷軸畫的裝飾繪製於碗身外壁。此類以琺瑯彩工藝融合詩、書、畫、印的精緻之作,為雍正朝時期尤為盛行的表現方式,配合上圈足內的「乾隆年製」四字宋體款書,研究者推斷,此件作品屬乾隆初年之作。

此碗原與現藏大英博物館大維德基金會的「乾隆年製」款琺瑯彩瓷碗,1929年時乃為Charles Russell的成對收藏。兩碗上所記詩文「玉剪穿花過,霓裳帶月歸」,與繪有鈐印「佳麗」、「先春」、「旭映」皆為一致,僅花鳥畫繪製場景略有不同。與其紋飾、器形相近之作,可見國立故宮博物院藏帶「雍正年製」款的清雍正〈御製琺瑯彩杏林春燕圖碗〉。

本作2006年11月28日曾由佳士得香港拍出,成交價1億5132萬港元。時隔17年,2023年4月8日由香港蘇富比「張永珍博士珍藏御製琺瑯彩杏林春燕盌」專場,以成交價1億9822萬港元拍出,榮登2023年中國瓷器品項成交桂冠。

2. 清乾隆〈鬥彩蒼龍教子圖夔龍耳抱月瓶〉
佳士得香港.1億802萬5000港元

清乾隆〈鬥彩蒼龍教子圖夔龍耳抱月瓶〉器形規整,紋飾氣勢磅礡礴,為乾隆時期官窯代表作。此作瓶口外撇,短頸,頸部左右飾對稱夔龍耳,器身扁腹,帶圈足。內飾松石綠釉。外底松石綠釉地青花篆書「大清乾隆年製」款。器身表面紋飾以青花勾勒輪廓,再分別填入各色釉上彩。器身各面描繪五爪龍紋於江崖海水之上,並於其側伴有五爪幼龍,形塑「蒼龍教子」之寓意。

同本作高度約50公分之大型乾隆鬥彩蒼龍教子圖抱月瓶,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院,高49.5公分,該作幼龍身形較小,且局部身軀浸於海中,與本作盤旋於空中之姿略有不同。北京故宮另藏一小型乾隆鬥彩雙龍戲珠抱月瓶,與本作設色頗為相近。其它今日所見乾隆朝抱月瓶則多以單龍紋作為主體紋飾,同期之作可參考日本松岡美術館藏青花抱月瓶。

此作分別曾出現於1991年6月12日倫敦富藝斯,與1995年5月1日佳士得香港拍賣。2023年5月30日佳士得香港「絢彩鬥妍─乾隆御瓷三珍」專場,以成交價1億802萬5000港元拍出,貴為2023年度第二高價瓷器。

3. 明永樂〈御製青花雲龍紋執壺〉
香港蘇富比.1億744萬9000港元

明永樂〈御製青花雲龍紋執壺〉為明代御窯瓷器精品,其胎質潔白,釉層晶瑩,在梨形器式、細頸、口沿外撇、肩垂腹扁圓,搭配纖細並具流線性的流嘴設計下,展現永樂朝製器精湛的製瓷工藝。本作從器頸至足牆飾以蓮瓣、卷草、回紋等紋樣,流根處繪以菱式開光,柄上則繪纏枝蓮紋。器腹中心處於桃式開光內繪以短鬃衝冠、目光圓瞪之五爪雲龍,佐以祥雲縈繞。此類俯身仰首、蜿蜒騰空的五爪龍形紋飾在宣德朝前甚少使用,於永樂御窯瓷器中亦屬珍稀品項。裝飾以相似龍紋紋樣的作品,可參見首都博物館藏明永樂〈青花龍紋十棱葵花式洗〉。值得注意的是,2009年於《景德鎮出土明代御窯瓷器》出版珠山出土的永樂朝御窯瓷器群中,曾公布一件與本件在器形、紋飾、風格上如出一轍的考古出土件,為本作的產地與製作年代提供判定依據。

本件作品過去分別曾出現於1974年7月8日與1977年7月5日倫敦蘇富比拍賣,後由船王兼香港地產大亨──趙從衍珍藏,並在香港蘇富比1987年5月19日趙從衍專場中被選為重點拍品,成為專場圖錄的封面重器。2023年4月8日,本作由香港蘇富比「永樂御珍:趙從衍舊藏青花龍紋執壺」專場再次拍出,以成交價1億744萬9000港元奪得本年度瓷器類第三高價品,並為瓷器類本年度第三件成交價上億港元之器。

4. 明永樂〈青花纏枝花卉紋雙耳扁壺〉
香港蘇富比.8561萬8000港元

此件明永樂御窯廠所製扁壺形器式,以中東金銀器為設計雛形,壺腹扁圓,上承圓頸,器腹左右兩側裝飾花鈕,形態取材金屬扁壺之鈕或環飾。此類扁壺金屬作例多無配置底足,〈青花纏枝花卉紋雙耳扁壺〉則下接圓足,圈足外撇如環,平底無釉,足內施透明釉,展現中國瓷匠吸收異域風格的創新表現。紋飾上此壺二面皆繪單柄花藤,紋樣自底部蔓生,環繞器腹,綴七朵盛開花卉,佐以纏枝捲葉相襯,並與蕨狀長卷葉與花莖相連。壺腹側面則繪製垂直線條,從雙耳處貫穿腹側花鈕至圈足。設計精細的纏枝花卉搭釉色勻細、青花發色濃豔的工藝技術,展現永樂時期景德鎮御窯精湛的製瓷成就。

現於波斯細密畫中可偶見與之器形相類的青花扁壺,但今日於伊朗阿爾達比勒或土耳其伊斯坦堡托卡比宮舊藏中,卻仍未見與之相類器形的傳世之作。研究者推斷,此類瓷製青花扁壺雖富西域風格,然應非用以出口之器,其異國造型與紋飾特色,主要盛行於中國朝廷之中。目前可見與本作在器形與紋樣相近之器,可參考北京故宮明永樂〈青花纏枝花紋綬帶耳扁壺〉,另一造型相近,僅改以幾何紋裝飾之永樂朝大型扁壺則可參考國立故宮博物院收藏。

本作曾為1986年12月9日倫敦蘇富比編號198號拍品。後收錄於1992年國立歷史博物館出版的展覽圖錄,並於香港藝術館、香港大學美術館、香港歷史博物館、首都博物館策劃之展覽中展出。其於2023年10月9日香港蘇富比「香港顯赫私人珍藏明代永樂扁壺」專場,以成交價8561萬8000港元拍出。

5. 元〈青花纏枝牡丹雲肩紋帶蓋梅瓶〉
佳士得香港.6777萬5000港元

元代瓷器的收藏中,「立件」一直是收藏家尤為關注的瓷器品項,其中曾被作為酒器使用的梅瓶,即為元青花立件中頗具代表性的瓷器類型。今日可見元青花梅瓶大多已遺失器蓋,本作現仍保有原蓋實屬難得。在裝飾設計上,本作使用元時高級的進口蘇麻離青鈷料進行繪製,於潔白的胎體上呈現寶石藍般的紋飾光澤,為元代青花瓷中的高級品類。與元〈青花纏枝牡丹雲肩紋帶蓋梅瓶〉器形相近之梅瓶,多於雲肩內紋飾展現多元的紋樣組合,如蓮池鴛鴦、海水騰馬、鳳凰等不同題材,然與本器同為雲肩內飾以牡丹、雞冠、梔子、菊花等四季花卉的例子,現存兩件。其一為美國波士頓美術館藏品,該器未帶器蓋;另一件為Ernst Schaefer of Krefeld舊藏,1974年4月2日倫敦蘇富比拍賣拍品188號,後遞入蘇林庵(坂本五郎)收藏並配以器蓋,1995年10月31日香港蘇富比拍賣之拍品308號,於2003年7月7日佳士得香港拍賣以879萬9750港元成交。

本件元〈青花纏枝牡丹雲肩紋帶蓋梅瓶〉為香港天民樓主人於1987年倫敦拍賣上以28萬6000英鎊競得,此器後收錄於各大展覽圖錄中,先後曾於香港藝術館、鴻禧美術館、上海博物館、首都博物館展出。2023年11月30日於佳士得香港「天民樓珍藏」專場,以於逾低估價三倍,斬獲成交價6777萬5000港元,為2023年第五高價瓷器。

6. 明永樂
〈青花留白錐刻海濤龍紋大盤〉
北京保利.人民幣5980萬元

明永樂〈青花留白錐刻海濤龍紋大盤〉(又稱塞倫森龍盤)於歐洲祕藏近百年。此器形制規整,大口微斂,弧腹廣底,淺圈足,盤底砂底無釉,胎體堅致細膩,足沿微泛火石紅,為明初大盤典型樣式。紋飾上此器通體以青花進行描繪,內壁繪有纏枝花卉12朵,外壁繪四隻奔龍,其間以壬字形雲紋間隔。盤心青花雙圈內繪以海濤紋為地,以留白技法淺刻鬚爪鱗片,表現主體紋飾的三爪龍紋。於龍眼處則以青花點睛,身旁環繞海浪、火焰亦以留白呈現。此類盤心留白的白龍紋青花瓷在明初御窯瓷器中甚為罕見,採用此技法之器多為御窯重器,諸如北京故宮博物院、大英博物館大維德基金會、伊朗國家博物館、日本出光美術館藏天球瓶,或為梅瓶、大碗等器。與之相類似的明初青花白龍盤現可參伊朗國家博物館藏兩例,與上海博物館藏一例宣德年款器。另於1993年景德鎮御窯場內曾出土一例尺寸較小、青花發色較暗的考古出土實例可供定年參考。

此器過去由丹麥知名城市建築師索羅門.塞倫森(Salomon Sörensen,1856-1937)珍藏。2022年6月20日至7月9日於景德鎮御窯博物館與保利藝術博物館共同舉辦的「青花的故事」展覽中展出,並收錄該展2023年出版展覽圖錄中。2023年2月24日,本作於北京保利「禹貢─中國古美術的千年之旅」專場,獲成交價人民幣5980萬元佳績。

7. 清雍正
〈御製胭脂紅琺瑯彩逐珠雲龍紋玉壺春瓶〉
香港蘇富比.6034萬港元

此器採玉壺春瓶式,器型上纖下盈,口沿微外翻、細頸、鼓腹、帶圈足,圈足內以釉上藍料繪方框底款「雍正年製」。器身與圈足處以胭脂紅彩繪五爪雲龍,另繪火珠與卷雲紋樣於龍身周圍。瓶頸器肩處則繪蕉葉、靈芝、如意雲頭作飾,下腹處則繪以一周蓮瓣紋樣,圈足壁以卷草紋作飾。與本器器形、尺寸、紋飾、釉彩及繪畫風格相同之作,可參考日本知名企業家與收藏家長尾欽彌舊藏,該器於1934年登錄為日本「重要美術品」,並於1976年收入兵庫縣穎川美術館展覽圖錄,現為神戶市灘區兵庫縣立美術館藏品。另可斟參2010年倫敦古董商埃斯卡納齊(Eskenazi)五十週年特展圖錄收錄品,該器與本作器形甚為相近,僅裝飾紋樣略有不同。

與此器造型、紋樣描述相近之「白地紅龍大玉壺春瓶」,曾於雍正朝清宮造辦處活計檔內,有著數筆大篇幅且詳實的紀錄,研究者更曾推斷,此器與上述日本藏品,應為活計檔內所記1732年10月進呈宮內的兩件作品。〈御製胭脂紅琺瑯彩逐珠雲龍紋玉壺春瓶〉過去曾由德國商賈收藏,據傳其於1920年代至1940年代初上海所得,其後由家族成員遞藏。2023年4月8日由香港蘇富比「中國藝術珍品」專場拍出,成交價6034萬港元。

8. 清雍正〈青花釉裡紅雲海騰龍紋天球瓶〉
佳士得香港.5603萬5000港元

清雍正〈青花釉裡紅雲海騰龍紋天球瓶〉沿襲明初大型天球瓶及扁壺器形特點,於豐肩、鼓腹的球形器身下,展現天球瓶作為陳設重器穩重的造型設計。此瓶主體紋飾為目光如炬之三爪蒼龍,以釉裡紅所繪龍身通體盤繞器腹,飛騰於青花所繪雲海之間。其龍紋與浮雲圖樣沿襲自明初樣式,唯更加細緻,瓶底部及口沿處波浪紋飾則借鑑明初盤沿紋樣。而蒼龍鼻短且尖、顎呈方形、角如雄鹿角等特徵,乃為清代龍紋獨有的風格樣式。此器並口沿處作青花「大清雍正年製」款。

與本作相近的雍正、乾隆朝之作,可參考鴻禧美術館藏〈青花九龍紋天球瓶〉,與北京故宮藏兩例〈青花釉裡紅龍紋天球瓶〉。2019年6月5日於北京保利則有一例款式與本器甚為相近的天球瓶,以人民幣1億472萬元落槌,創天球瓶拍賣紀錄。此作於2023年11月30日佳士得香港「重要中國瓷器及工藝精品」專場,以逾低估價三倍之成交價5603萬5000港元,斬獲2023年度第八高價瓷器。

9. 清乾隆
〈御製洋彩胭脂紅地軋道通景「八仙慶壽」江山一統尊〉
北京保利.人民幣5060萬元

本器配有原配瓷製底座,以珊瑚紅為地,描金銀彩的纏枝蓮紋裝飾,底座以青花書「大清乾隆年製」六字三行篆書款。此尊器腹以八仙題材作主體裝飾,於頸肩、圈足鋪設陽紫色軋道錦地番花,欄作如意雲形,內團金壽字。其尊腹長直,通體以淡青彩罩地,於山、海場景中,繪製持法器之八仙,各行恭賀之姿。就清宮檔案記載,乾隆洋彩八仙之器多用於萬壽節進貢,顯示出同類作品與高宗壽辰慶賀有著緊密的關聯性。

此作底部貼有「崇禮進十五號」黃簽,揭示其著錄於《清宮瓷器檔案.光緒二十年十月二十六日.慶典進貢瓷陳設檔》:「進十五號,崇禮,五彩八仙慶壽瓷瓶一件,隨瓷座」,並與文獻上描述的作品特徵相符。崇禮為內務府漢軍正白旗人,光緒二十年(1894)任禮藩院尚書,出為熱河都統。頤和園修繕後的光緒二十年,適逢慈禧六十壽誕,於宮中大行慶賀,此作即為當時崇禮進奉慈禧的壽禮。

上海博物館現藏一例〈乾隆宮粉地洋彩吉慶萬年度海八仙八方尊〉,除韓湘子所踏為烏鯉外,和本作設計基本一致。另於國立故宮博物院與北京故宮博物院,可見與本作造型與紋飾相近之清宮舊藏品。此器過去由法國藏家Antoine Laporte舊藏,2023年12月14日於北京保利,獲成交價人民幣5060萬元。

10. 清乾隆〈粉青釉淺浮雕五龍圖梅瓶〉
香港蘇富比.4764萬港元

清乾隆〈粉青釉淺浮雕五龍圖梅瓶〉於小口厚唇,寬肩斂腹的瓶式設計上,罩以翠中泛藍的粉青釉料,並浮雕身披鱗片,爪為三或五趾之龍五隻。瓶上可見一龍攀瓶而上,另見游龍兩兩相對,以及蒼龍教子等場景。其中俯視五爪幼龍奪浪而出,更寓有孝賢之意。瓶身底部以青花書六字篆書「大清乾隆年製」款。

目前研究人員仍尚未發現公、私人單位有同式粉青釉款梅瓶的收藏紀錄。然,尺寸、紋飾稍有差異之例,則可參考一瓶身較矮,1982年6月4日經紐約蘇富比拍出,編號220之作;以及Albert Keller舊藏,1996年11月3日佳士得香港編號572拍品;另也和東京出光美術館舊藏,2014年10月8日經香港蘇富比拍出之乾隆篆款粉青釉蒼龍教子圖罐頗為相似。本作於2023年10月9日香港蘇富比「中國藝術珍品」專場,獲成交價4764萬港元,為2023年度第十高價品瓷器。

【雜誌購買連結】
典藏官網
蝦皮

【更多古美術最新消息】
FaceBook
Instagram

雷皓天( 8篇 )

國立臺灣師範大學藝術史碩士,典藏古美術編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