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與聲音 身體與聲音,一對在現當代舞蹈中不太陌生的組合。無論是2017年始驫舞劇場陳武康與卡到音即興樂團李世揚致力的「混沌身響」(目前已進行至第二季第八番),以「身」與「響」為題,透過一位樂手與表演者的形式,實驗聲音與身體現場交遇的各種可能;或今年新點子舞展以「春之祭」為題,邀請法國藝術家薩維耶.勒華(Xavier Le Roy)2007年的同名作品《春之祭》,透過指揮家與樂團演奏為習作,探討身體與聲音的產生與相互反饋。 新點子舞展邀請薩維耶.勒華(Xavier Le Roy)2007年的同名作品《春之祭》。(攝影/Vincent Cavaroc,國家兩廳院提供)當代舞蹈跳脫隨音樂起舞的路線,或將舞蹈與音樂、身體與聲音先拆開,再以不同途徑並置或產生新的感知意義的脈絡,其實早在20世紀現代舞發展之初,就已開始在作品中鬆動舞蹈與外在音樂之必要關聯性了。德國現代舞蹈家瑪麗.魏格曼(Mary Wigman)在其獨舞作品《女巫》(Witch Dance,1914)中,時而與現場打擊樂充滿精力的互動,時而只剩呼吸與動作的片刻寧靜,反映了魏格曼師承舞蹈理論家魯道夫.拉邦(Rudolf Laban)…